诗云:
欲壑深深比海天,血本既亏填不满,
可怜前生莽帝王,今朝呜咽至黄泉。
说话朱三公子合狸娘想尽千方百计,终捅破了厚膜儿,玉成好事。狸娘于那高昂处直喊:“亲亲公子爷,再进去些才好。”试想尘柄乃父母给配的,大小由天而定,怎能说大便大说小便小呢!
公子一忽儿听他喊了几遍,遂生起气来,竟攥拳入将去,那狸娘却又叫道:“慢慢的,恐过得去!”公子一听,便泄了怒气:”想他也是至诚之话,只恨自家本钱不争气!复并四指抵进去又挖又掏。
却听狸娘又道:“怎的又小了许多?公子爷,给我大物吃罢!”
公子不敢应战,只管干活,心道:“亏他闭着眼儿,否则早就叫嚷开了。”
狸娘渐觉疲乏,竟悠悠睡了,公子甚喜,收手歇下,拥丽人而眠。
不想狸娘半夜醒来,想及合公子交欢妙处,复又动了氵㸒兴,乃撩被借月光视公子尘柄,只见它萎萎缩缩好似刚出胎的小松鼠,遂奇道:“食指般大一个小东西,弄起来竟大如拳头,使我不得吃进!夫君既睡,我便自己弄弄,看他是怎的变成拳头的?”
狸娘遂跨坐在公子大腿上,以手把公子软软尘柄,拉它入自家pin户,及至pin户,狸娘又惊:小小一个缝儿,怎吃得下大物?怪哉!他遂以指扒拉pin户两边肉儿,往外翻了几翻,果见pin户开裂许多,心喜,复翻,又裂许多,且说他心里想那氵㸒乐之事,手又不停地挖掏,未几,氵㸒水便自户内溢出,pin户亦大张,好像开开合合咀嚼不止的嘴巴。狸娘又塞软物儿于户内,它偏不往里去,软如炖烂的猪肉,只管往外流。
狸娘乃伏于公子身上,以自家暖烘烘pin户贴那软物并轻轻耸动,心道:或是冻了的缘故,我如今煨热它,看它怎的谢我?
且说公子隐约觉着入梦,似有一玉面狐狸正哈着自家胯下物儿舔弄,只骇得他动也不敢动,生怕惊动狐狸,被它啃了自家尘柄,怎的做得快活事儿。正惊惊间,却见自家物儿翘翘的,那玉面狐狸竟一口吞了!公子翻身而起,惊喊:“天!我的物儿哩?我的物儿哩?”狸娘猛地被他一掀,竟滚落到床下,似伤了何处,哎哎地叫。
公子惊醒,急摸胯下,只见尘柄果是硬茬茬的,又觉它稀稀沥沥,连根部毛丛亦是打湿了的,正觉奇怪,突地自地上撅起一白白亮亮大物,似又至梦中,惊道:“你果是玉面狐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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