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地万物之理皆善也人胡不为善
用之则行最难自圣人以下虽大贤用之未免有过不及处
圣人见防明决未有至于事防之难处者
色斯举矣翔而后集可以人而不如鸟乎
天理人事精粗无二致故下学人事即所以上逹天理也
大哉乾元元者性善之源也
千载之下得易之本义者朱子一人而已
孟子言性善扩前圣之未发程子性即理也与张子皆论气质之性又扩孟子之未发至朱子会萃张程之论性至矣
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道莫大乎是
孟子之后道不明只是性之一字不明
朱子论专言偏言之仁皆本于程子四徳之元犹五常之仁偏言则一事专言则包四者之语其论性命皆本于程子天所赋为命物所受为性之语其论本然之性皆本于程子性即理也之语其论气质之性皆本于程张论气质之性如论致知格物之类皆本于程子居处恭即吾心之天对越在天之天如顾諟天之明命畏天命尊德性皆是恭之实
虽明善而反诸身不诚终未有得也
程子曰性即理也发明性善无余蕴矣
性无声臭不可以物形容之
理无形只是事物所当然已然者
朱子之后诸儒有失朱子之本义者至鲁斋许氏尊朱子之学至矣
忠信所以进德修辞立其诚所以居业业之存于心者为德德之见于事者为业如仁义礼智是德行仁义礼智之徳见于人伦事物之实为业徳业非有二也汉文帝即位之后除收孥相坐律却贡献定赈穷养老之令除诽谤妖言律以至免租之类皆仁政之大端也三代以下诚为贤君
孟子言左右逄其源即自得之者
理即在气中不可脱去气而言理
仁者天地生物之心人之所得以为心即专言仁则包四徳
隂精阳气聚而为物神之伸也即人之始而生魂游魄降散而为变之屈也即人之终而死此所谓人者神之会也与
用之则行最难所以孔子言行义以逹其道未见其人也
仰之弥髙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此言性也性无穷尽无方体朱子谓之道道即性也
但当循理不可使气
非知周乎万物者不能辨天下之惑
继之者善性之原也成之者性善之在人者也
动静者隂阳也所以动静者道也
中庸惟圣人能之所谓惟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神之屈伸伸之极为屈屈则伸之气已往而遂尽其屈而复伸者乃方生之气非借夫已屈之气复为方伸之气也程子曰不必将旣屈之气复为方伸之气生生之理自然不息朱子亦曰徃者过来者续
见到至处人或可及行到至处人鲜能及也
明本然之性气质之性与喜怒哀乐未发已发之性情了然无疑此本领之学也
古之学者为已顔曽之徒是也
中庸不可能者以天命人心之理极其至也博学而详说之将以反说约也约乃理之统会一原上天之载无声无臭至矣
为学能使理胜气则可以变化气质之性而反天地之性若气胜理则不能矣
虽尽明五经四书之理而反诸身不诚犹未有得也有人谈道理浩博无穷至其心则无实得处故其行事与所谈者无一句相合即程子讥韩持国如谈禅者是也程子之门人论未发之中无致知格物皆失程子本意至朱子发明至矣
朱子大本原皆得程子之学
就气质中指出仁义礼智不杂气质而言谓之天地之性以仁义礼智杂气质而言故谓气质之性非有二也有气即有性有性即有气性虽不杂乎气亦不离乎气人之物欲浅深由于气质之有清浊也气质极清者自无物欲之累其次虽或有之亦浅而易去气质极浊则物欲深而去之也难
气质之拘最大变化之功极难然亦不可畏其难而不加变化之功也
孟子曰人之可使为不善其性亦犹是也此亦言气质之性
至善之所在在天为元亨利贞在人为仁义礼智在人伦为五常以至一事一物莫不有天理之极是皆至善之所在也
夏书止四篇商书稍多周书最多
人心通贯天地之心
得圣学之真则知异学之妄
重外轻内学者之通患
朱子尽得程子之学故曰亦幸私淑而与有闻焉卫武公年九十五犹作懿戒以自警
朱子称陶渊明有髙志逺识
黙识性与天道内外合一无处不有无时不然
孟子曰知其性则知天矣天者性之所自出即天命之性也
张子曰形而后有气质之性善反之则天地之性存焉故气质之性君子有弗性者焉此言气质昏浊则天地之性为其所蔽故为气质之性善反之而变其昏浊则天地之性复明若气质本清则天地之性自存初无待于反之之功也
性情得其正者圣人也
大徳敦化理气之一原小徳川流理气之殊泒
造化宻移无一息之停常在目前人自不察精义入神乃知至之事致用所以行其知也
道理物我无间天人一致
尧舜之治不可及已君德盛气化盛也
洒扫应对亦精义入神致用之事
吾德性之善念念不忘
人曰用之理性情而已
汉唐歴代以来贤人君子虽鲜克闻道而其嘉言善行髙风伟节见于传记者多矣不可谓世无其人也言干则元亨利贞已具言性则仁义礼智已具
道则万古不易气化则日新
万物皆有始终惟道无始终
先儒论孟子言齐鲁之封皆方百里与王制同与周礼异然孔子曰安见方六七十里五六十里非邦也者则孟子所言为是后来齐鲁之大皆兼并而然非始封之制矣
凡圣贤之书皆先知先觉觉后知后觉之言读其书而无知觉可乎
尧典舜典首言其徳禹谟则言文命敷于四海只承于帝所言有不同矣
诗曰其人如玉君子之徳必如玉斯无一毫之防汚气质之性以理在气中而言气质之浊者理为之蔽性固有不善气质之清者理无所蔽性焉有不善乎
未能尽顔子之学则不能知顔子之乐
满天地间皆中庸之理人自不察
性与天道无内外无限量无止息
元者善之长亨利贞皆善也仁为善之长礼义智皆善也性命一理也有善而无恶也明矣
禀气之浊者心不开明善言不能入
见外物重则气象卑矣
好仁者无以尚之顔子箪瓢陋巷不改其乐与
细思千古以来穷奢极欲者漠然无存矣但留不令之名于不泯耳
汉唐间英主大抵能用言则能成事功
人之吸极而呼者退极而进柔变而趋于刚也呼极而吸者进极而退刚化而趋于柔也既变而刚则辟矣既化为柔则阖矣张子曰人之有息盖刚柔相摩乾坤阖辟之象其斯之谓与
朱子解孟子孔子登东山章言圣人之道大而有本即天命之性也
朱子曰已升之气便散矣观此言则方生之气自是新者非既散之气复为方生之气也程子论呼吸亦如此释氏出世法天地隂阳古今皆世也而可出乎
冲漠无朕之中万象森然已具窃意万象如人与鸟兽草木昆虫之类莫不有一定之象具于冲漠无朕之中及隂阳流行之后其可见之象即冲漠无朕中之象也是则人物之偏正通塞虽曰禀气赋形于有生之初各有不同然其已定之理固已具于冲漠无朕之中矣孔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盖以气质言也故朱子曰生知者气质清明义理昭著
程子曰阳无可尽之理盖阳即乾元之气也又岂有尽乎
尧典春夏秋冬之四仲即干之元亨利贞也
孟子言取之左右逢其原即天命之性也性无时不发见于日用之间故取之左右逢其原原如水之有来处人物之生各接得天赋之命以为性
势亦甚大如赵宋之有辽夏势不可去若欲以力胜即有患惟若古帝王修徳以来之则无患矣
论语曰吾莫如之何也已矣言人自絶于善虽圣人之教亦无所施也
不轻妄则重厚不昏塞则虚明其要在主敬
东汉之季虽使陈窦得行其计可复治乎朱子有言意盖如此
汉髙惠文景皆少私欲故程子谓其近于善人为邦之效
朱子曰心有善恶性无不善若论气质之性则有不善宋理宗虽崇理学而不能行理学安得有致治之效宋理宗用贾似道卒至偾国此任小人之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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