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正间,有傅某者,娶一妇一应氏,只生一一女一,年十五岁,虽非国一色一倾城,而一枝嫩萼柔葩,不许蜂狂蝶恋者。
望海寺僧某,日事经咒,往来其家,傅不之禁,应遂为僧所诱,私通之,相得甚欢。傅故邑禄也,以监事赴京。僧乃朝夕往来,略不忌惮。应反虑一女一之见察也,欲僧并污之,以塞口。一女一未识人道,每窥母与僧一婬一,则唾贱不已,卒无机会可乘。
一日僧与应计,醉一女一而强掠之,事必有济。乃设酒馔於应房中,匿僧在惟幕,呼一女一饮食,一女一不料母之绐己也,果沉醉焉。星眼乜斜,花容微赤,真若仙姬欹琼室,玉一女一偃瑶台,其醉态之妙,有难以言语形容者。
僧裸而突至,愈觉动一情一,乃轻轻为一女一脱解上下衣服,提起两股之,一女一惊欲起,无奈身赤条条,而蝶已至花前矣,急得一手推僧,一手掩其一牝一口,呼应求救。应乃握僧一肉一一具付一女一手曰:“汝不知此物之爽人甚也,今日假装摸样,他日偏汝向前。”一女一曰:“此岂人母之所为耶!”强挣叫喊,不肯从僧,应忙掩其口,揿定其手,令僧脱脚带,势其足於椅上。如花苞突露,而足不能伸缩,只得任僧所为,涕一一交一一颐下。僧金槍漫试,血菩提,玉尘微投,丹流法界。
应在傍难看,一自一觉不安,便捧僧就己抽泄,以缓僧兴。僧兴稍缓,又推僧就一女一,欲僧毕事於一女一也。一女一当此时,一生九死,痛苦难支,咬齿摇头,娇啼宛转,诚然是,娇姿未惯风和雨,一旦摧残,实可伤也。须臾,一女一起,整衣理鬓,无限羞惭,僧以温言慰之,终无一言而逝。一自一此以後,三人共寝,其枕边恩一爱一,被底温存,一女一竟忘向者之悲啼,而幸今日之欢会矣。
一日,僧与其徒来,徒年少有姿,陽道伟岸,一女一与之目挑心招,相会於曲室,曰:“今日不得子,几为老髡误一生。”荐其材具於母,盖报母昔言也,母果一爱一之,一情一好更笃,僧恨其徒之夺已之一爱一,值傅回,败其事於傅,傅侦验得实,挞妻沉一女一,杜绝往来,两僧共郁死。
母一女一之间,报恩甚速,大奇!大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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