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新样云鬓耐宝钗,纷纷俱是踏灯来;三年一别浑如梦,绣户曾经带月开。
花影风摇蜡炬红,莆芍隐隐到华堂;
得从此地逢佳节,只把多情感玉郎。
且说凤儿进得二郎房中,急急趋进被窝中,摸其yang物,却也硬挺,只是捻住入不进阴门,急得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二郎探出大手,至阴hu抚摩良久,继而下移,遍梳玉体之后,双手又摩至那rou缝儿处,久久摩弄,急得凤儿央求道:“好公子,有甚好耍的,还不速速替奴妾杀火!”
二郎亦不作声,将小脚提起一尺,搁在肩上,扶着yang物往里便入。初时似小和尚探头探脑,搅得凤儿阴水长流,畅快至极,趐痒难止。二郎把手摸着阴hu四周,登感阴气发动,沛然成雨,遂挺yang物一插,直到花心深处,喜得凤儿金莲急舞,直是心肝迭迭乱叫。二郎闻得浪叫,更是肏得虎虎生风,夹带唧唧水声,当下就抽送了一千多下,肏得凤儿花心怒放,yin精频丢。比白日在草地上干真是另一番滋味哩!二郎初识云雨之欢,何俱关隘万险,一路马不停蹄,冲杀不歇,足足干了两个时辰,亦不怯阵。
凤儿虽嫩花一枝,却早尝过风雨,亦无所畏惧,猛耸臀儿,极力往上凑迎,不计多少回合,却未分胜负。氵㸒水汗液相裹,把个褥子湿透,连换三块巾帕依旧揩它不净。二郎初次上阵,摩拳擦掌,愈战愈勇,那物儿暴跳如雷,可怜凤儿嫩户,本已遭受摧残,又经这一番狂弄,早被肏得得红肿发亮,却贪爽利而迎战不歇。被肏得晕死过去几回,醒来依旧不依不饶。二郎见状,忙道:“心肝今日去采花,不知那蜂儿蛰你何处?”凤儿娇喘嘘嘘道:“正是那妙处哩!”二郎笑道:“想必那蜂儿是雄蜂,不然怎一头偏去蛰你那si处,况且,许知你是处儿哩!可惜,这头遭异味竟令一区区蜂儿抢吃前头了。”
凤儿笑道:“公子又有甚怨,此刻不是正恣意狂荡受用么?”二郎道:“心肝有所不知,男人喜采那从未曾被人碰得的花,倘被别人碰过,采摘起来,却是煞了风景!”凤儿闻言,知二郎话中有话,忙撇开道:“公子气力不济,却寻些话儿遮掩,有手段且只管施些出来,让奴妾受用。”二郎思忖道:“好个聪明奴儿,明知我是说他,他却撇开引我动火哩!”却道:“好比你这妙物儿,被蜂儿抢先蛰过,留下这肿浓浓的容我受用,或是那贼蜂插了种儿,将小生的连同裹将进去,说不准心肝儿日后生个蜂儿出来哩!”言毕,呵呵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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