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紫骑嘶到杏花边,十里玉楼争注目。
 
  且说富廉又拿出一本书,对洪生道:“这是特买给你的。”
 
  洪生谢过,拿来一看,笑了。原来羼《春宫行房术》。
 
  众人散去,雪萍满心欢喜,将丈夫在上房坐下,双手捧过香茶,即又叫秀娟去打盆水来,与丈夫净面,收拾完备,随即端上酒来,雪萍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富康,说:“官人久居于外,多受风霜之苦。请官人饮此一杯。”
 
  富康接杯,一饮而干,妇人又斟一杯,又复如此,一连三杯,雪萍便开言问道:“官人在京数月有余,不知事儿办的如阿?”
 
  富康见问,遂将在京遇着异人之事,讲述一遍。妇人闻之,满心欢喜,二人把酒吃够,用过饭,天色已晚,忙唤秀娟秉上灯烛。
 
  二人又在内室,饮了几杯,以叙离别之情,富康遂将雪萍搂在怀里亲嘴,一口一递,饮酒咂舌,又叫雪萍解脱罗衫。雪萍卸去衣服,全身一团粉白,露出香馥的酥胸,紧蓬蓬的香乳,圆浑浑的臀儿,白光光的大腿,玩弄良久,用口咂之,咂得雪萍氵㸒兴太发浪水汩汩。遂用手去捻富康尘柄,道:“让我看看养得多大了。”
 
  言毕,探手解其裤带,一捻,惊道:“我的心肝,果真京城有能人,把它养得这般长大,只是太长了些,恐奴这阴中窄小,容它不下,更吃它不消。”
 
  说罢,又与富康亲嘴,又捻尘柄,道:“我的心肝,快试试新罢。我好想尝它鲜昧儿。”
 
  雪萍旋即脱了衣服,仰卧于床,雷康一见妇人这般光景,便解衣上床,搂在一处亲嘴,底下尘柄照准了妙品,加力直顶,紧紧容下。富康由浅而深,抽送起来;抽得雪萍疼痛难忍,只得讨饶道:“且慢些,不要心急,奴这阴hu窄小,你这样使劲,怕弄坏了奴的身子。”
 
  雪萍说毕,又咿咿呀呀乱叫,富康仍用力抽顶,乒乒乓乓响个不停。雪萍受用,只叫:“乖乖,心肝儿。”
 
  雷康遂问道:“我这物比以前何如?
 
  雪萍道:“比先前甚强了,又粗又长,顶得奴连花心都疼起来了。太受用了。”
 
  虽说是疼,口里仍哼哼唧唧,娇声媚态,不住的亲嘴,又说道:“你可不要弄死我也。”
 
  雪萍扳着臀儿一阵猛掀,富康禁忍不住,搂住对泄相拥睡去,到得天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才要用饭,听见有人叫门。忙叫秀娟开门去看,乃是洪生。。。。。。。<【浪蝶偷香】章节完整版请点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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