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周大娘年虽三十六岁,面貌却生得似三十左右的人,守寡已经七载了,只因家财广有,所以不肯改嫁。守住一女,名叫云英。平时与女儿同拈针线。因为与耕生邻居,一日耕生在后园看花,周大娘在隔壁,窥见耕生生得真个美貌,低低喝采,不觉心动。此日落花正过来闲玩,乃邀入自己房中。房内铺陈华美,真是不俗。落花把床上大红绸纱被翻了一看,又把绣的一对鸳鸯枕看了一回,笑向大娘道:“如此香喷喷的被儿,可借大爷去世太早,大娘独自享受。”周大娘叹了一口气,低头不语。正在言话,只见一人轻移莲步,娉娉婷婷走了进房。落花连忙见礼,举目看时,但见他娥眉淡扫,粉颈轻匀,双目清秀,上着淡青色衫子,下着湘妃裙,任凭画工也描不出来。你说这个女子是谁?乃云英也。年方十五,尚未受聘。见了落花,:“怎不常来走走。”落花道:“只因家内乏人,不能时常来相亲近。”三人又把闲话说了一回。落花见没有什么正事,起身告别。

 
  周大娘一把拖住落花,忙唤情娥取酒进馔。落花连饮几杯,作谢起身。周大娘送至后边,悄悄说道:“相烦娘子过来,别无他话,因有一条白绫汗巾送与耕生相公,并有金耳环送于娘子,幸勿见却。”落花接了,连称多谢。回到家内,便把汗巾送于耕生。
 
  耕生愕然道:“男女之间不相通问,为问以汗巾见赠?”落花道:“我也猜不着周大娘是何意思?”耕生道:“想必是起了邪念了,但其年岁太大,奈何与我相配?”落花因得耳环之恩,欲与撮成好事,便极言大娘容貌之美,又聪明又温柔,真真可爱。然耕生终以年纪不合,不放在心上。落花极欲报周大娘之惠,乃又向耕生言道:“相公常说要娶一位美貌如西子的作夫人,今周大娘之小姐。不是落花夸口,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只怕西施还不能及他呢。相公如顺了周大娘之意,得其欢心,这亲事可以唾手而得。”平时耕生闻得他女儿貌美,久已垂涎,及听落花之言,似觉有理,随点头道:“你替我作成此事,我日后决不忘你。请即约以中秋日相会。”落花便把此意告知周大娘。周大娘不胜之喜。
 
  不一日,中秋已到。是夜云净。天空一个冰轮,异常皎洁。大娘设酒中庭,与女儿对饮。因有程生之约,推以风露甚凉,云英亦不敢再坐,回到自己房中安睡。既而,月转西轩,玉漏将半,只听得后门轻敲几下。大娘悄悄起来,放了耕生进来。大娘低说道:“隔壁是小女卧室,幸勿扬言。”耕生在月光之下,已见大娘生得果好,不觉情兴勃勃,遂即解衣搂抱上床。耕生伸手先把pin户一摸,略有几根细毛。那pin户高高突起,好似馒头一般,大娘欲心已久,阴水流得已湿。急把那话插了入去,狂弄起来。周大娘本是数年久旷,才经交合,便似有无限的快活,加之耕生yang物又大而长,塞满了阴hu。大娘把屁股夹起,向前相迎。耕生又把gui头直顶花心,一口气便抽了五六百抽。弄得大娘闭了两眼,口内只是哼哼不绝。既而笑道:“不料郎君如此的知趣,又生得有这般的妙东西,内里塞得满满的,真是没一点余地,又酸又痒,使妾的魂灵儿俱已上九霄之外了,真是十分的快乐。”耕生见大娘情兴甚隆,紧把他双臀抱住,把自己那话又从前头插入,大肆出入。又抽有五六百下,方才了事。唏唏喘笑,大娘忙以舌吐在耕生口内,两人紧紧相抱。
 
  将至四鼓,披衣而起,是时月照纱窗,宛如白日,乃并肩坐于榻上。周大娘道:“妾寡居七年,颇能坚持操守,自见郎君之后,即不能自主,今幸叨陪枕席,欣慰奚如。请勿以妾为无冰清玉洁之心,而弃同土偶木梗也。”言时,又伸手摸入耕生裤内,那话又已坚铁如杆。因笑道:“郎君身体温文,何独此物粗而且长,似此能不令人爱杀!”耕生心动,二人脱了小衣,又在榻上重整旗鼓,又战起来。月光之下,照见大娘身体雪白,两只酥乳滑润如油。更把三寸金莲竖起,红鞋尖尖可爱,凑合之时,又紧而且干,甚觉不易入去,直至弄了良久,方有氵㸒水流出。于是急即相抱,遂成久战。耕生任意荡弄,弄得大娘死去活来,氵㸒声大发。及至香汗透出,牡丹着露,则已漏下五更矣。急忙相送至后门,耕生回到自己家中,落花相照接入。耕生进到房中,就合衣倒床而睡,直至日中方才起来。至是常相来往,不必细细的说。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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