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可惜月年易白头,—番春尽一番秋。
 
  人生及时须行乐,漫叫花下数风流。
 
  蜂忙蝶乱两情痴,啮指相窥总不如。
 
  如便假虞随灭虢,岂非愈出愈为奇。
 
  话说秋香把pin户桩套那鹏飞yang物正酣,忽的大叫道:“不好了,来也!”鹏飞闻罢,道是有人而至,忙忙推起秋香,赤精身儿,闪于一角。秋香见了,暗自好笑,道:“郎君,怎的如此惊慌?来者,非人,乃yin精也。”
 
  鹏飞闻言,这才又至榻前,抚了胸口道:“你这丫头,险些唬死了我。”
 
  秋香笑道:“郎君,这夜阑人静,会有何人至此,竟唬成恁般模样儿。”一头说一头蹲身鹏飞胯间,将手捻了捻yang物,竟软儿郎当的,遂道:“郎君此物怎的未战先败,莫非适才受唬旗倒了不成?”言毕,握住yang物,掳扬起来。
 
  鹏飞道:“小油嘴!我那小和尚被唬得口吐白水,只得偃旗息鼓。”一头说一头探手摩秋香pin户,满把氵㸒水,夹杂猩红数点,已是狼藉不堪,遂取了巾帕,各各揩拭—番。
 
  绸缪片时,鹏飞yang物又硬,遂将秋香推倒于春凳之上,掇起金莲儿,扛于肩上,扶住yang物照准那桃红两瓣,狠力顶进去,直抵花心,研研擦擦,惹得秋香欲仙欲死,只将臀儿狂猛掀腾。
 
  鹏飞知他欲火大炽,遂全身摇荡,乒乒乓乓一阵狠力大干,入得秋香香汗微濡,四肢于半空中颠个不住,下面唧唧抽扯之声不绝于耳,口内咿咿呀呀不住乱叫。约有半个时辰,秋香口舌冰冷,连丢二回,鹏飞连连抽送,禁忍不住,方才一渲而出,顿觉周身通泰,畅然无比。
 
  云停雨止,已是五更鼓响。二人穿衣束带,收拾妥当,又绸缪少时,方才携手出得园来,各各回房睡去。
 
  次日起床,吃罢早膳,鹏飞辞出,又向各衙门辞行,毕了,方才起身向京城进发。于路无甚耽搁,至九月初间,方抵京城,暂于馆驿中住下。
 
  次日,鹏飞早起,即向各大人衙中拜谒,然后方来王忠衙内。王忠见鹏飞至,忙忙起身,出门相迎。
 
  二人携手并至内衙,王忠请鹏飞坐下,又命丫头奉茶。二人倾心相谈,共叙隔别之情。须臾,美酒佳肴备好,摆满于桌,令—丫头于旁侍酒。席间,推杯换盏,猜拳行令,好不欢喜。
 
  不觉已是金乌西坠,玉兔东升。二人酒过数巡,皆有七八分醉意,遂由家仆搀扶,进室同榻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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