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
  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上回言及胡二与玉儿正欲大丢之时,忽然闻得对面母亲屋中传来一声喝问!二人惧惊!玉儿旋即定了定神,作梦中惊醒之状道∶"娘勿担心!女儿适才便在梦中!"
  其实母亲尤氏与玉儿爹共居一室。起首便是玉儿他爹闻得女儿屋中有甚异响,便将脚下夫人唤醒,令其仔细辨听一回。幸而正当那时,胡二正紧抵玉儿花心,不曾有甚大动静,尤氏亦不曾闻得甚响,怨了一句正欲睡去,却忽的闻得女儿大叫,嚷喊甚欲来了!当下大惊失色,惟恐女儿夜半出事,便急急相问。至女儿回答原在是梦中,方才放下心来,疑惑女儿怎的做这般恶梦?哪知女儿正欲死欲活,经这一唬,那好意思又去了。
  胡二虽是采花高手,但暗入闺屋,恁般胆大,如入无人之境,终是心虚。当下尘柄便从香牝中抖落出来,软儿郎当!似一只斗败的鸡公!玉儿轻声道∶"胡二哥!且轻抽缓送,待母亲睡熟,方可大干一回!"
  胡二道∶"经这一嘘,我这活宝死了!如何 得进去!"
  玉儿道∶"这且莫急!"言罢,将胡二扯上床,令其仰卧,将腿儿并了,自身将玉腿一扑,坐将下去!
  由此研研擦擦,尘柄正经於缝儿中间,经氵㸒水儿浸涌,倒真活了过来,玉儿大喜!遂伏身下去,凑过樱桃小口。将半软半硬的尘柄含於口中,吐了舌儿,缘龟 卷了一回!登时,尘柄突的立将而起,直将小口塞得满满实实。
  玉儿兴发,将尘柄吐将出来又急捻在手,导引入得嫩穴之中!那话儿如鱼得水,贯彻花房,直觅花心!玉儿痒极,上下力桩,一起一伏,氵㸒水儿缘尘柄徐徐而流,胡二卵儿处登时泛溢一片。玉儿狠力桩套,手扪趐乳,口中叫道∶"真真个有趣!不意胯间话儿,竟恁般受用!今日销魂一夜,明日即便魂归西去,亦不枉为人一世!"
  胡二道∶"说的极是!倘父母允我娶了你过门,白日黑夜,两下欢干,岂不乐乎?"
  玉儿道∶"这且不说!只要哥哥属意於妹妹,虽无名无分,也心甘情!"言至酣处,二人俱都氵㸒情大举!玉儿口中伊呀有声,渐渐力不能支,腾身起坐,比先时慢了桩套的度数。直呼花房灼痒,熬得难过。
  胡二亦不能尽兴,遂直起身来,紧搂玉儿蜂腰,高高提起,又狠狠桩下!玉儿登觉美快无比,手扶胡二双肩,起跃下落,将尘柄百般挫顿,自家亦甚是受用!
  约莫五百馀提,玉儿道∶"这般桩套,总不能尽兴,哥哥且仍覆於肚儿之上,与妹妹狠捣。。。。。。<【鸳鸯阵】章节完整版请点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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