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献者,西僧也,齐武成时入贡于中国,遂住持于相轮寺,年方二十一岁,生得浓眉大眼,国字脸一字口,身长七尺有奇,矫健迥异常品。善运气术,其畜物时缩时伸。缩则有若大阉,伸则长至六七寸,粗硬坚热,手不能捱。故当夕僧欲无不皱眉咬齿。
居寺半载,以讲经说法为名,煽惑一妇一一女一,四方男一妇一环听者,莫计其数。献选拔男一女一之尤者,分列左右为首足弟子。男则传戒授法,一女一则摩脐过气。献善于嬲戏,男一女一尽得其欢心,以故献之名闻于大内。胡后者,宣定胡延之一女一也,天保初选为长广王妃,产后主日,鹗鸣于帐上。武成崩,后主即位,尊为太后。后知献之材其异众人也,出诣相轮寺就见之。
献闻后特来见已,先裸匿密室中不出参谒,室,故其摩脐过气处也。后亟召之,献使人致词于后曰:“献非敢一自一尊不只迎圣驾,静摄已久,恶嚣哗耳。后诚欲见献,请屏去从行一女一嫔,步延密室,献有秘法要道愿以授后。后如不听,献甘伏斧钺之诛,不敢见也。”后闻言,遂叱去侍从,令僧徒引至密室外,僧徒谬不敢前,曰:“臣秽身,不得擅入法门。”后又命僧徒且退。甫入门,即有一雏僧闭其门,后视之,嫣然美一女一子也。正骇异迨步,则又一雏僧应门矣。门启而入,墙垣高巨如城墉,绝不闻人声;虽天明亮而不见日一色一,似不在相轮寺中也。雏僧曰:“师在此矣,后须脱去冕服环佩,不拘君臣之体,方得见师。后俨然佩服,师终不得见也。”后依言卸却冕服环佩,只着便衣入室,雏僧从外阖门。
后注视献,则献裸而仰卧于床,其一肉一一具坚挺直竖,若矛若杵,非君武成之中材也。后面赤语涩,以手捧定曰:“异哉此物!名下固无虚士。”又曰:“师真有心人也,非师匿此室中,我何由即得见此物。昔人云:“易术无价宝,难得有心郎。”渠盖不得遇师,故云云耳。”献拊床起曰:“献固有心,非后多一情一,献靡骨碎身,无所逃罪。”后欣然携献,同坐于床。见献一肉一一具挺直如故,心荡难当,忙脱去上下衣服,一精一赤条条把献当一胸一,献俯视其一牝一,颤一肉一坟起,丰腻无毳毛,有若处子,然第涌眢而深,无渥丹之一色一,为少异耳。献急以一肉一一具投入一牝一口,研濡渐渍,仅没龟一頭。后觉勉强承受,已而一婬一水淋漓,往来声滋不绝。献又进二寸许,后不能拒,任献耸身抽拽,扳摇之急,不觉忧忧然直挺至根,间不容发。后熟痒畅美,声颤气促,举腰迎献,热腾不已。献伸彻至脑,复送至根,直颂琴弦者百余度,一精一始大泄如注。后紧紧抱献,舌吐献口,不稍放松,献一肉一一具复坚,又往来抽拽者逾一时,后方心满意足,以脸偎一肉一一具,指示献曰:“我为一女一子时,偶见一人一肉一一具,窃一自一骇异,谓等人耳,天何生此一人,有物翘突若是,而不知翘突者,不止一人也。及年十三,见御于武成耳,痛楚不可言,复怨天何生此一物,害人痛苦,武成一自一夸其具云:“尔一牝一小,我牡大,故尔觉痛耳,渐渍久之,尔且爽快不可言,何必怨天。”我不以渠言为然。御我逾月,殊觉有异,反讥武成不我御而他御也。不复如昔之骇且怨矣。然武成之具,长不过三寸,抽送每不满百,时虽崛起,然挺起而不坚热,一泄之后,逾数时方举,我尝不得尽兴,私忖天下男子,皆若武成耳,无出类拔萃之人也。不意今日得师,方知裙带之下,一自一有至味,庶不虚此一生。”
献叩首谢曰:“后不以献为嫌,愿永侍帐帏,不敢有他。”后曰:“今日得师,即令武成尚在,且将舍而就师;况武成已崩,我不奈为鬼妻,岂肯弃甘而嚼蜡乎!”言毕,拐手同出。雏僧启门以俟,后顾献曰:“两稚亦能当师之具耶?”献曰:“此中清净道场,安敢妄蓄一女一子,以污佛地。两年少皆男也。即令是一女一,见献之具,亦惊怖且死,安能当此一寸。”
后曰:“如我今日秽污佛门,该落第几层地狱?”献曰:“后乃天上人思凡堕落尘世,献是龙华会里客,正该与后温存,所以今日得成一一交一一合,有何罪戾?”后曰:“其然,岂其然乎。”即复穿佩服,飘摇前行。献伛偻后随,送不阈。
后登辇去,回顾再三。嗣是数出诣寺,以与献通。布金泄于献广下,又挂宝胡床于献壁,皆武成早日所御也。后犹不惬意,乃托以听讲,召僧徒百余人,选陽伟而有一精一力者,置于内殿;又召宫一女一百余人,选陰美而好一婬一者,与僧共为一处。后一自一称太玄主者,统诸宫一女一,裸裎露一牝一,千态万状,遥诱昙献以待僧徒。称献为昭玄主者,统诸僧徒,赤身挺具,百怪千奇,遥为太后以弄宫一女一。献一肉一一具昂然,竟拨后一牝一,后一牝一中津流者,若蜗牛之吐涎,滴滴而下,乃纵身任献抽送数百回。献又使后抱其颈,置两手腰间,插一肉一一具于一牝一内,殿巡行,视宫一女一僧徒双双一婬一戏。后见僧徒善嬲者,即置为面首,寝处亚于昙献;宫一女一陰喜者,亦时时纵献与之一一交一一一媾,从傍问其畅美与否。答以昭玄愈于他僧,则后哑然失笑,谓:“非我区处,尔辈安得有此快乐。”宫一女一裸呼万岁。至以「太上”称献,献亦恬然不知讳也。后主闻太后不谨,而未之信。
一日,朝见太后,见二少尼立于傍,倩美夺目,回辇亟召之。后不许其请,后主不得已,再见后,强拉以去,欲与通。尼严拒不从,衣带固结不可解,乃命宫人挟其手,断其带而视之,则男僧也。两股间昂然耸起,宫人掩面唾走。于是昙献事亦发,皆伏诛。幽后于北宫,勃内外亲戚皆不得与后相见,后愤懑积不得伸,乃托中贵人市角先生以解馋。
迨齐亡入周,一婬一心弥炽,与泼赖少年为偶。不畅时,时入僧寺,觅僧与居处。有得当者,即誓相终始而卒,不以一僧足也。其一婬一谑鄙亵、丑秽景状,有一婬一一妇一宿娼舔不肯为者,后为之略不顾忌,皆昙献之日也。至隋开皇中,病髓竭而死,人人指其事为一时谈柄。
元髡杨琏真伽掘发陵寝,开其墓,见后面一色一如生,肌肤丰腴,强一婬一之,体冷如冰,而一牝一中气觉蒸蒸然热,与活人无异。复纵诸髡次第一婬一之,忽闻尸有叹息声,杨髡以为妖,碎劈其尸,一精一血满他,取其殉葬珠玉而去。时人试作问答语曰:
胡后真佛种子,生特广斋众僧,死后普度和尚。杨髡今日碎劈了他皮囊,不见皮囊里那许多和尚。试问这许多和尚躲在何方?曰:“少和尚钻在肚中,大和尚合在肚上,里边的都是杨琏真伽,外边的便是零星和尚。”
据因果说起来,人临终时,念在佛,则登彼岸;念在畜,则堕轮迥。胡后生前既种了许多善根,死后又添许多菩提子,岂不是念念在兹,转世当作一快活和尚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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