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红楼落妾心,近来幽梦作巫云。
流鹦只解双双畴,紫燕何曾肯失群。
翻笑才郎痴最极,并妄红颜浑不惜;
谁知妾意即郎意,别送春魂成比翼。
真生一见子昂归信,慌忙问计惠娘,要寻一个久远之策。惠娘道:“我有一计,最为稳妥,只要郎君舍着自身,方可相处。”真生笑而问说:“姐姐怎说这样囫囵话儿,有何计较,望即明白说来,无不依你。”惠娘道:“郎且从容暂住,妾夫若归,先往城里旧宅,等着文绣报到,那时回去未迟,只是安慰令堂,即折柬往拜,托以久慕盛名,特将出稿求正,则姚郎必然大欢,倘若或留过宿,初宜固辞,直俟坚恳至三,方可住下,还只怕郎之贵体……”当听到贵体二字,微微含笑,便又顿住了口。真生道:“若要小生造谒不难,只恐姚君未必见留,即便留下,与卿内外隔别,那时只害相思,怎能会面?”惠娘道:“妾夫性,酷有龙一陽一之好,所以置妾园墅,来往虽频,不过饮酒赋诗,未尝少有枕席之爱。每日间往往指妾叹说,昔汉文帝萎一邓通,不惜以陵铸,予夙负情痴,奈何杳莫能遂,顾安得一意中人,姣好如子,与之流连筋咏,方足以释我风月之思,而生平志愿,毕于此矣。其酷嗜如此,妾虽志侍奉,而姚郎曾莫之顾也。令以郎之美色,温然如玉,十倍于妾,假使姚郎得见,定然喜悦,得其所爱,而后与妾相亲,殊为易耳,特恐郎以贵作自践,未必肯为狂押押耳,除此之外,更无良策,或可或否,惟郎自裁。”真生听说,不觉面颊涨红,沉吟半晌,恍然答道:
“若是藉此得与卿无间,区区鄙质,何足为惜。”遂即商议停当,安心过日。忽见文绣急急地进报说:“相公回来,已往城内旧宅,只在明早即到,先着我报说一声。”惠娘便收拾些酒饭,把与文绣吃了,打发去后,等至黄昏时分,向着真生再三叮嘱,即唤灵芸,悄悄的送出园扉。灵芙向着耳边说道:“前夜若非贱妾引你进来,怎得与我家嫡嫡嫡的人儿相亲,休忘记了我。”真生回身抱住,连连亲嘴道:“不待汝言,我已有心久矣,终当与子作一陽一台梦也。”惟恐为人撞见,急忙趋出门外。
回至家里,郎氏又喜又恼,泫然泣下道:“我做娘的,暮年所靠,惟汝一人,汝乃以看灯为由,在外游戏,一出数日,昼夜不归,使我倚门而望,怎生放心得下。”真生不敢直说遇着崔氏,假托友人姚子昂款留不放,又说:“子昂。。。。。。<【灯月缘】章节完整版请点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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