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古木萧森覆短垣,野苔遮径绿无痕。山深日暮行人绝,惟有蛙声草际喧。
且道朱玉、郑怜儿月下寻乐,不想天色突变,雷电交夹。二人慌熬,疾回 ,仍被众邻察觉,惹得—场哄笑。
这边朱玉携怜儿回屋,虽不曾淋透,亦是雨涟涟,郑怜儿怨道:“都怪你发此下招,遭来闲言碎语,羞熬人也!”朱玉道:“亲肉达达,我是不曾消火的,你快莫责怪,且将枕席铺设,我二人厢尾尽欢为快。”怜儿怒道:“死贼囚,谁还合你弄?我如今宁愿痒死一回 ,亦不做那羞人之事。”是时,屋外倾盆大雨“哗哗”的响,又是闪电,又是雷鸣。朱玉一时心花怒放,见怜儿拒他情义亦不作答,扑将上去,轻轻一个漏风掌,把怜儿掀倒在床。怜儿见他来热凶凶,亦不示弱,假逞强,唬道:“贼囚,你欲行奸么?”朱玉道:“正是哩。”怜儿道:“你欲行奸,奴便越明儿告官去。”朱玉笑道:“如今处处水灾,官民纷乱,谁还理你个人恩怨?”怜儿道:“奴便府上申冤,就道何年某月遇一强盗将奴水路拦截,逼其成奸。官人听后,定打不饶哩。”朱玉知他戏言,道:“我与你有婚书为凭,及明媒正娶。虽你水路而来是实,却是两相情愿之事。邻里人人皆可作证矣。”
郑怜儿一时语塞。朱玉乘机趴将上去,覆在怜儿身上,嘻笑道:“心肝达达,你莫和我闲话,快来耍一耍。”怜儿把玉股并了,不允他相入。朱玉蛮力挑刺,方把玉股掰开。把一根半寸长不小的尘柄置在股中央。怜儿亦觉出尘柄红热无比,似一根自火炉中拖出的铁棍—般,当下忍禁不住,“呀呀”叫乎要趴起来。朱玉道:“你欲与我倒浇一回羊油么?”怜儿道:“正是哩。”朱玉闻言兴起,把怜儿抱珲,侧身一滚,便将怜儿托在腰身之上。怜儿一时情急,忙以牝凑柄。朱玉道:“看把你急的。便一点一点,缓缓凑将进去。怜儿又连连把腰身扭动,容尘柄尽根。
当下,怜儿觉了爽利至极,心头喜然,把身儿上下摇舞,口中道:“亲哥哥,你那件好东西,似比先前粗长些,下下顶着花心儿,受用死了。”朱玉道:“骚娘子,你那件妙东西,亦是紧紧窄窄的,我那东西放在里面,犹如置于火中一般,早爽了一个死。”怜儿上下狠桩,尘柄下下尽根。俄尔,怜儿当不得,叫道:“亲哥哥,痒死妹妹了!”朱玉见他情不能禁,忽的止住,把尘柄紧顶花心不动。怜儿急熬,狠命摇拽,动不得。。。。。。<【酬鸾凤】章节完整版请点击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