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床头声断歌鱼铗,囊底欣余润笔钱。
  应笑书生镇孤另。情缘久别意偏坚。
 
  且道朱安国往朱玉家吃亲事酒,却觉新人十分眼熟。使唤过阿狗,暗暗相望。阿狗一见,便大呼“有鬼”!原来此女非别人。正是那日被朱安国撑入洪水的郑怜儿。朱安国见了分,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又问张千头,张千头道:“这原是袁花郑家女儿,因海啸,娘儿两个并一个丫头坐着两个箱子氽来,撞了强盗,抢了箱子。他娘落水身亡,只余他绕幸被救,也不知丫头是死是活?”朱安国道:“他们如何成的亲?”张千头道:“你还须问么?这朱小官有福气,那日救了他。他领情,情愿嫁他,故此我就撺掇,叫他成亲。”朱安国问道:“袁花哪个郑家?”张千头道:“不知。”朱安国道:“我也曾有一头亲在袁花,也是郑家,连日不曾去看得,不知怎么?”张千头笑道:“料不得妨哩,却也没法。”朱安国心头不快,也不终席,竟赶回 去。叫阿狗把庄儿藏好,月余不得露脸。
 
  按下这边不题。且朱玉与郑怜儿成亲,二人自得亲戚酒散。是夜,待众亲邻离去,朱玉便拥怜儿入厢屋,急要行好事。郑怜儿只因那夜锗遭强人氵㸒乐,心头有愧,未免半时不入就里。朱玉看出心思,宽慰道:“我不见怪,你莫记挂在心。”郑怜儿道:“你可认得那人么?”朱玉道:“依亲妹妹所言,那日鬓须浓浓,又有酒气,我便知晓了七分。”郑怜儿恨恨道:“甚人?你说了,我去杀了他!”朱玉道:“无凭无据,从何议起?就是告官,也未必包赢。罢!罢,你是水中来的,大难不死;我亦算得白招一个美人坯子,何须找多话说?”郑怜儿道:“只怕哥哥日后把妹妹不当人看。”其言悠悠,其意绵绵。朱玉大为感慨道:“亲妹妹,我为何不把你当人待?当初只因你与我有情,才节外生出那根枝来,又何须怨他人?”
 
  郑怜儿心头依然恨恨,道:“只是那奸人如何处置他?”朱玉道:“今夜良宵,暂把他留着后话罢,看我与你行一回乐。”一时心急,便去褪怜儿罗衫。郑怜儿也不相找,帮衬他把一应衣什褪荆朱玉喜极,轻摩玉乳,中含乳儿道:“亲肉达达,你果然生得好个肌肤;似玉笋—般,看我把你狠亲—回 。”言讫。便缘香颈亲吃而下。郑怜儿觉出美快,口上低低叫道:“亲哥哥,你切莫把妹妹火儿勾,怕把你烧着。”朱玉抬首道:“不妨。”及至脐儿而止。郑怜惜儿只。。。。。。<【酬鸾凤】章节完整版请点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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