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姻缘复向他人结,讼狱空教成雀鼠。
  嗟人散见才复空,赢得人称薄幸侬。
 
  且说二郎携了菊儿回转客房欲行云雨,三郎知趣,遂躲至床下。那二 郎与菊儿一番绸缪,竟欲连床转战。唬得三郎心惊胆寒,忖道∶“倘他来搬床,岂不现出我身?”
 
  正无计间,那二郎又叫道∶“这屋里是有人哩!“菊儿边吃边说道∶“公子多疑,恐又是那耗儿偷甚吃的。”二郎道∶“我是怕那三郎早回一步,潜自床下听声哩。”菊儿道∶“床下狭促,怎能藏人?”二郎道∶“你有所不知,我那三弟人小鬼大,不得不防!“菊儿道∶“倘是他偷听也是他的造化哩!“二郎道∶“你这妮子,我那三弟一朵花儿还未曾开哩!焉能令其濡泄床弟之事?”菊儿道∶“我看你那三弟也是个风流种子,整日里围着小姐转,岂能安份?”二郎道∶“啊呀,你的牙咬到我哩!“菊儿道∶“一时顾了说话,忘了你这白嫩的宝贝。”二郎道∶“你且住了,待我去三郎那床下搜上一搜。”菊儿道∶“我吃你半响,还不回敬我一回?”二郎道∶“待我去看了,回头再吹你那笙儿。”菊儿道∶“不可,我即刻要你吹笙。”二郎笑道∶“恁般的急做甚?”菊儿道∶“我品了你的萧儿,公子即欲该帮我吹笙。”二郎道∶“我还是欲去看上一看,方与你吹得安心。”菊儿道∶“不在此一时,吹完再去不迟。”二郎道∶“如此你且将臀儿衬好帮衬你吹笙。”那菊儿便去摸那枕儿。三郎斜弓了身儿,熬是难过,忖道∶“不如趁他吹笙的空当逃了。”又转念付道∶“倘跳出窗去,又未着衣,岂不空受风寒之苦?”正焦躁间,那菊儿道∶“我已睡好,公子且吹罢。”二郎道∶“我捧了你的臀儿,方才吹得响。”言讫一阵叱叱溜溜的响,激得菊儿欢声阵阵,叫道∶“这笙儿吹得好!公子的舌儿深探些。”二郎道∶“若是深探,便吹不出响哩!“菊儿道∶“哑吹一回,更有趣味。”话音儿末落,那二郎果然又吹得唧唧的响,猪吃糟水一般。菊儿浪语氵㸒声更是喧天彻地。三郎听了好笑,猛地里忖道∶“西墙有一朱红厨柜,里面是空的,何不躲藏一回。”遂爬将出来,趁他二人弄得响亮,径向西墙爬去。
 
  顷刻而至,暗动那厨柜门儿,呀的一声,那门开了。三郎方欲钻进,猛地里又听那二郎叫道∶“那厨柜儿缘何响哩?”菊儿正在好处,急道∶“只。。。。。。<【春又春】章节完整版请点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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