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霜飞白筒古遗直,身伏青蒲今诤臣。
 
  且说萧家三兄弟於一僻静处验那萧三郎精气至否,不意那三郎直将覆在尘柄之上的瓦片生生拆断,大郎合二郎目瞪口张,疑在梦中。正楞怔间,猛地里又听那月亮门外失叫一声,即而一遍乱乱的足音远去。
 
  二郎慌忙立起,扯上裤儿,遂向月亮门处奔。及至门首果见一女子花枝震颤般正抹身进了回廊。细细相之,似表妹云仙影儿,心中大惑,更是不安,正呆望间,大郎也提了裤儿疾走近来,道∶“是何人偷窥?”
 
  二郎道∶“似表妹云仙样儿。”大郎道∶“表妹平昔端庄,焉能做此勾当?”二郎道∶“你道他端庄,偏偏他却看见我等赤精条条的样儿,还失叫一声哩。”大郎道∶“许是他撞上的。”二郎道∶“这般恰巧?”大郎道∶“闲来无事,焉能空守寂寞。”二郎道∶“兄长之意,表妹思春麽?”大郎道∶“我却不知。”二郎道∶“他看到这番光景,可会向姨母去讲?”大郎道∶“这羞人的事儿,他怎好启口?”二郎道∶“皆是你横生事端。”大郎怒道∶“莫非你无意於表妹麽?”二郎无语。大郎又道∶“你即无意,权且让于我罢!寻个空当央人问姨母提亲。“二郎道∶“你提我不会提?”大郎道∶“你我兄弟目下不必争,还有三弟,甚是碍手碍脚,莫若将他打发回家,你我兄弟再公平一争,届时表妹属意哪个,哪个便央人提亲,你看何如?”二郎道∶“也好,只是恐那三弟不允。”大郎道∶“赶他走即是。”二郎道∶“他那话儿能将瓦片儿拆断,定是身力大的无比,如何敢动?”大郎道∶“待寻个策儿哄他走。”二郎道∶“且唤他起要回去罢。”大郎道∶“使得。”
 
  二人论毕,回头一望,哪里还有三郎的影儿?二郎失叫道∶“啊呀不好,他定是去寻表妹耍子去哩!“大郎忙道∶“可去与他争麽?”二郎道∶“倘去与他争,倒显我二人气量狭小,不若回去罢。”大郎道∶“弄了半日,这火还动起来哩。”二郎道∶“三弟去寻那表妹耍子,你我何不去寻那月儿菊儿一乐!“大郎拊掌道∶“此计甚好,聊出欲火。”二郎道∶“不知他二人住在何处?”大郎道∶“这有何难,寻他便是。”二郎道∶“做丫头的,四处乱走,何能得手?”大郎道∶“何处碰上何处上手。”二郎道∶“兄长高见。”大郎道∶“事不。。。。。。<【春又春】章节完整版请点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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