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漠漠彩鸾飘,争奈文箫有意邀。
自分不殊花夜合,含香和露乐深宵。
却说粲生见尹监醉后沉睡,发放侍女出房,偷解衣裙,显出雪股。兴不可遏,急爬上床,润以津吐,把具狠顶数下,不能进门。粲生想道:“今上不爱男风耶?此监果尔童身耶?”又想道:“高宗时,他尚年幼,所以未经御用。当今又是女主,自然完璧,我何幸享此。”又用力猛顶几下,一滑,始入gui头。
尹监痛极惊醒,叫道:“是谁无礼?”粲生道:“莫要高声,不才酒后兴浓,有犯尊体,万乞俯就。”尹监将欲转身,被粲生压定,动侧不得,道:“何苦人至此耶!将以尔为才流,必能检束身心,故不避狎昵。今作偷儿行径,何无廉耻?”粲生道:“情急矣,勿多责,俟事毕,请罪罢。”遂又把具抵进寸许。尹监道:“痛极难忍,君竟不我怜耶?且须暂缓。”粲生兴发,又闻尹监言词和婉,料不至变脸,又用力数顶,竟尔尽根。尹监不觉失声道:“内如刀割,诚何以堪!再不略缓,吾其死矣!”粲生少为停止。尹监咬牙熬定,暗想道:“天后其欺我耶?备极痛苦,情趣何在?吾即终身不嫁可也,吾既以其后供情事,则前将焉用之?仅给小遣已耶?”尹监因在呆想,伏身不动。粲生渐渐抽提,尹监道:“可已矣,何不作进出计?”粲生道:“不如此,何以尽兴!”尹监道:“不堪实甚,尚有何兴?”粲生又加唾沫于根,不甚滞涩,抽至百合,尹监觉痛亦少定,乃忍而不动。粲生因香肌雪色白,娇啼动人心,约三百合后,方事毕而起,代为抹试洁净。
尹监站起,系好小衣,蹙额道:“痛未少减,步履不能,奈何!”粲生以脸揾贴尹监香腮,笑道:“不才冒犯威严,罪诚重矣。蒙不深责,恩宠无涯,铭心镂骨,断不敢忘。今日之情,愿共珍之。”尹监点头不答,呼女侍取茶。茶罢,粲生道:“今夜下榻于此可否?”尹监道:“尔尚无厌心耶?”粲生道:“一创责躯,心殊悚惶,来日甚长,今宵何敢再犯?将图抵足,以谈心耳!”尹监不知粲生将他认为男身,满拟已露乔妆,便应道:“一发遂你心愿罢。”
叫女侍叮咛道:“今夜我就宿在此,不得声扬于外,把内外门户俱依往日,照料紧密,违则重责。”女侍领命,旋取浴水进房。尹监逊粲生先浴,命女侍为之代去下衣。这四女侍虽假扮宫官,俱有几分姿。。。。。。<【载花船】章节完整版请点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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