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记是男儿体,如何袢如人; 
 
  今夜图欢会,日久赴市曹。 
 
  话说这日夜里三更,李水站在刘家门口,等了良久,却未见影儿,慌了,欲返身回去,忽地,一人从身后重重拍了他一下,一惊,忙回过身,那人已将他紧紧抱住,定睛一瞧,原来是秋萍。 李水低低问道:“可把我唬煞了,怎的才来?我等了好一会。” 秋萍道:“那死贼囚久未入睡,我岂能接你来?” 李水又问道:“此时可睡熟?” 秋萍又答道:“莫担心,死贼囚睡得死狗一般,放心便是。” 秋萍拉着李水的手,二人蹑步走了进去,悄悄让他上了床,俯耳道:“我再去看看就来,你不要声响,免得让人发觉。” 秋萍又悄然来隔壁房里,到了刘胜床旁,一瞧,睡得正香哩,呼噜呼噜的,好不欢喜,又轻步转去了。 秋萍归到房中,抱了李水,倒在床上,只恨这裤儿脱得不快,两人抱得紧紧的,隔壁里有夫,不敢翻江倒海的弄:只见: 蛱蝶穿花,金鱼戏水,轻勾玉臂,硬梆梆紧紧粘磨又蹭,屡接朱唇,香喷喷轻轻娇喘,一个久惯的皮肉行,自能满意佳人,一个重开酒饭店,哪怕大肚罗汉,可惜!贪却片时云雨意,坏了一世松坦心。 李水弄到兴头上,便有些动荡声息,秋萍恐怕响动惊醒了丈夫,让李水两手搂往,又把两脚勾住,轻轻抽送,终觉不畅,李水道:“实不爽快,有本事也使不出来,能否再重用力些?” 秋萍亦觉不爽,难杀其痒,解其兴,便道:“我的心肝,我那死贼囚定睡得死,你可再用力些,彼此痛快。” 李水依言,便用了些力,床脚乱响,bi内也有了水响声,似老鼠嚼食之声,二人方才有了些爽意。 约摸弄了五百余抽,李水兴正浓,便欲使大劲狠弄,遂道:“我的亲亲,可再用力些?” 秋萍正在爽处,紧闭双眼,急急道:“只管尽兴弄,莫顾其他。” 李水摸来绣枕,垫于秋萍臀下,托紧她的双臀,用力耸动腰股,一阵猛抽狠送,把床弄得东摇西摆,几欲倒去,一时,响声一片,床摆吱吱声,水响唧唧声,口内咿呀声,声声人耳。 二人正弄得渐至佳美之境,璧间刘胜叫道:“娘子,妳屋内是什么声响,莫非有贼进来?” 秋萍慌答道:“是闹鼠儿。” 刘胜道:“不似鼠声。” 秋萍又道:“是猫吃鼠之声。”言毕,秋萍忙用力捻了一把李水那yang物儿,李水旋即学那猫叫。 刘胜便不再作声了。 良久,二人云雨又起,响声又是一片。 刘胜骂道:“这该死的猫,叫得难以入眠,待我赶走。。。。。。<【舞春云】章节完整版请点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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