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云殿风来暗香漫,风启窗,半片素辉窥人,
怎忍寝,倚枕权横鬓乱。
起来拥玉体,案桌异响,
郎情妾意,双双欢,试问夜如何?
夜已五更,金波浅,玉jing深钻,
但屈指,时光转眼去,只不舍、箇中滋味恁甜!
且说“天官”定力非凡,纵是软玉温香盈怀抱,他却堪堪刹制欲念,绝不做那莫名苟合,直探询玉人来处,玉人欲火健旺,只得如实道来:“春哥哥,前日你在圩田劳作,抛石唬去巨鹰,尚记得否?”他且言且以手托住三春卵袋,揉而且揉。
三春被他揉得火动,股间底处突地鼓出一块茎来,涌涌而动,似未听得玉人发问。
“是也不是?”玉人玉指发力,按着卵丸搓动,一面追问。
“哦……确有其事,只它……?”三春怎的也想不明白此时之事和那件旧事有甚关联。又觉下处被搓得动兴,yang物猛地朝前一窜,似又长了几分。
“呀!”玉人惊喝,诧道:“亲哥哥,你这物儿本就不凡,怎的又长若许?天耶,真个是变化无穷。”
三春寻思:适才摸她妙处,确是冰封未揭,今听他言我物言辞,似旧妇矣,此乃何故?且待我再问。三春以手把住玉人玉手,不让她动,道:“你究竟谁家女子?”
那黑影轻笑一声,嗔道:“真个怪了,我怎的忘了正事,只怪你大物儿诱人心思,可恶……啊,对不住,春哥哥,我非骂你,亦非责怪那大物儿,咳,我亦不知怎的说了,乾脆来个热锅炒豆子罢。”玉人一篇废话不歇,他手虽不能动,又贴光身子拢来,以那挺挺玉ru头抵住三春前胸,一阵挫动。
三春毕竟七尺血汉,且心里对这玉人既生渴慕之情,怎禁得起他如此挑逗,他只觉血脉贲张,心旌波荡,yang物铁硬火烫,且不歇的翘翘弹弹,直若旱地上的青蛙,急欲寻个池塘,又蹦又跳,偏又不识路径,真个急煞三春了,他瓮瓮的言道:“你怎的还不言说,我却守不住了,少时窃取元红,事后休怪我鲁莽!”
那黑影听得芳心大喜,心道:“我早已是飢渴难耐,我还道你是石头心镔铁身,原也有急火的时节,也罢,且做完事儿再说罢。”玉人压低嗓音,细细长长的叫唤,莺声巧语,婉转千度:&。。。。。。<【画眉缘】章节完整版请点击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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