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言哈弥王与忠妃两件旧兵刀,弄的爽利,阳精yin精痛快流出,全身麻木又无力,相搂相抱而睡,睡到金鸡三唱,东方既白,二人方才醒了,穿衣起身,宫女端上净面水,收拾梳洗已毕,国王与忠妃笑道:「夜间若非爱妃解围,孤之兴终不能消矣!」
忠妃亦笑道:「千岁好心太过,终不忍用力顶入,难道木妃阴hu窄小,不能容千岁之物,妾之阴hu宽阔,能容千岁之物。倘妾之阴hu,亦如木妃之窄小,则千岁之兴终不能消矣!」
君妻二人言罢,笑了一会,国王出了东宫,又往西宫而来,推开宫门,走在龙床,掀开红罗绣花香帐,将木妃一看,只见木妃粉面娇嫩,美态可人,鼻息尚然睡去。国王用手将锦被一掀,看见身如美玉,雪白如棉,两乳小小,尖而又圆。
又往腰下一看,只见高高耸肥,似出笼发面馒首一般,当中一道红缝,这才是妙(毡去占加必)春湾。具各看在眼内。哈弥此时兴儿大发,腿间yang物又立起来,又尖又硬,粗大胜前,回身将门闭上,褪下裤子,直挺挺立着那条yang物,将木妃抱在床沿。
木妃醒了,见是千岁,口中说道:「千岁,这白日里叫扇着一两眼睛,岂不羞人?」
千岁说:「白日明光四射,也倒看的真切,强似灯下,虽则光亮,终有移影。」
说着,双手搂住,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放在肩上,又留心举目细看一回,双股臀夹,高高凹凹,全看在了眼内了。看饱,屌又尖硬,粗热可爱,又见阴hu中津水流出,用手将津水搽抹屌尖,玉jing一上,倒也滑溜,对着阴hu用力一顶,入进大半。
木妃言疼,国王欲火烟炽如急星火,那里还听,又用力一顶,连根送入,真是gui头入到花心,痒痒钻心。国王入了妙境,不肯歇放,或抽或入,或浅或深,用九九八十一抽送的功夫,抽的木妃死去几次,活来反复,阴水汪汪,四肢无力。
哈弥王弄了有几千下,阳精大泄,木妃一阵昏过去。哈弥王口对口送了几口阳气,装入丹田,木妃登时醒来,俊眼双睁,口称:「千岁肏死小妃了。」
国王言道:「孤本惜玉怜香,不肯骤为狂肏,但见爱卿娇媚出众,美色夺人,故此欲情紧急,虽有干兵百将,莫之能御也,突然入阵,此常情耳,人间乐事,莫过于此。」
言罢,连忙整衣,起的身来,唤宫女复献净面香汤,梳洗一遍。
不多时,宫中排上宴席,请忠妃过来,同到西宫饮酒。又分付八个乐女在西宫细吹细歌,舞动起来。
正是诗曰:
音声足以乐耳,彩色足以视目。
媥婢足以使令,轻裘足以适体。
若此野国主王,快乐富贵无比。
美色人间至乐,也须顾些大体。
风流包着药丹,又赏滋味便知。
且言哈弥王在西宫饮宴,左有忠妃,右有木妃,笙音迭奏,美耳中听,此时不好比,作了大乐神仙,莫如此乐。只吃的酒澜宴残,终日沉醉,夜来仍是行乐。
话不可重叙,哈弥王一连三个月不理国政,日夜荒淫,文武百宫意懒心灰,冷冷谈论:「如此懈怠国政,不能常保,亡国之兆,自今始耳。」正是文武议论,不在话下。
再言刁鼠国国王刁三宝,与人皮国接壤,听知哈弥王荒淫色酒,不理政事,众官懈怠,百姓二心。那日,刁三宝登殿,聚集文武。
刁三宝说:「如今那哈弥王数月不朝,贪恋酒色,众官含怨,民怀二心,乘此机会,欲带领三万人马,前去伐之,众卿心下如何?」
众官说:「以有道伐无道,如探囊取物耳。况千岁仁义治国,视臣如股肱,视民如赤子,孰不尽心竭力以助成功乎?」
众官言犹未了只见刁三宝说道:「众卿既如此说,那位贤卿与孤挑兵选将,前去伐之?」
但见那左班部中出一名将,名叫野尔旦,出班上殿前跪倒,口称:「千岁王爷,为奴情愿与千岁王爷挑兵选将,前去伐之。」
刁三宝大喜。见是镇将军野尔旦,国王说:「既是将军与孤王尽心,待成功之日,自有重赏。如今事不宜迟,速速前去挑选人马。」
野尔旦叩头辞王别驾,当下众官散朝,国王回宫。
且言野尔旦回在本衙歇息一夜,次日早晨传下令去,营中武将三军具在教场伺候。野尔旦披挂整齐,出门上马,来在教场,升在演武厅上,下边将花名册籍呈上,按名共点了将员,三万马步军兵,那消三日的工夫,点的齐备。野尔旦进朝,见了王爷千岁,一齐出城观兵。
但见诗曰:
旗幡遮红日,枪刀亮如银。
人似下山虎,马似出水龙。
五营共四哨,算有三万兵。
呐喊将威助,好比一窝蜂。
国王方看罢,又把军令行。
且言国王刁三宝见人马三万点的齐备,遂封野尔旦为领兵大元帅,野尔旦之胞弟野尔滚为前部先锋,当日放炮兴兵,起了大营。一路浩浩荡荡,旗幡招展,那消三日工夫,来在人皮国的交界,走够四五日,离城五十里路,扎下营盘,歇兵三日,重犒三军,军兵武将个个感恩,这且不表。
再言哈弥王那日正在宫中与忠、木二妃饮作乐之酒,百般戏玩,无所不至,怱听宫女报道:「千岁王爷,不好了!方才殿头官报道:今有刁鼠国刁三宝带领三万大兵,十员战将,元帅野尔旦,先锋野尔滚,离城五十里路,安营下寨,不日择黄道吉日,就要攻打咱国的城池。」
哈弥王听言,心中大惊,说:「孤王与刁鼠国的王子刁三宝须探莫逆,他国年年与孤纳贡白银十万,今岁过期不贡,已属藐我已甚,何斗胆带领三万人马,反来征伐于我?我若任其扰攘,岂不令他耻笑?明日一定领兵出城,杀他个片甲不归。」
到了次日,哈弥传旨与合城文武,众武将三心二意,俱不齐楚,只有两个把总,五百马步军兵。哈弥王披挂已毕,提刀上马,带领人马出城,走了三十余里,刁三宝的探马早已探的明白。
刁三宝听说,大喜,说:「哈弥王自来送死。」
当下披挂提刀上马,元帅野尔旦、先锋野尔滚耀武扬威,顶盔贯甲,提枪上马,后边带领着三万大兵,迎将下来。走了十里,两军相见,各自排开阵势。
哈弥王一马当先,升出营来,应声叫道:「刁鼠国的王子听真着,孤与你夙昔友好,今日一旦兴兵前来征伐我国,是何意也?」
刁三宝抱枪回言,口称:「王兄,非是小弟今日兴兵敢伐,但因王兄酒色过,不理政,不惜军民,致使文武二三其心,黎民悼叹暴主。奉劝王兄而今而后,将这一西宫木妃,将他摈出宫去,令他回家,宫中无了女妖将正妃,王兄自然依旧宵旰政事,正理国法,施恩黎庶,兴日至而废渐薄也。王兄尚裁之。」
哈弥王听说,心中大怒,说:「好,你这反贼,巧言的什么?马上坐牢着,待我擒你这不知法度的贼子。」
说罢,拍马直取刁三宝,锋刀相迎,二人大战三百余回合,不分胜败。
刁三宝传令三军呐喊摇旗,元帅野尔旦、先锋野尔滚挥动三万大兵,将哈弥围住起来,五百军兵杀了个净,把哈弥王擒住,带领大兵一拥齐去抢了城池,宫中搜出忠、木二妃,余者尽作刀下之鬼,城中文武各自逃走别国而去。
刁三宝手执钢刀,将忠、木二妃细看,见这人生的花容月貌,娇嫩如仙。刁三宝不忍杀害,将二妃留下,又将哈弥绑上殿来。
刁三宝说:「孤不忍杀你,发你在仙乐国充军去罢。」又分付已毕,哈弥王随两个军兵起解而去。
刁三宝传旨安民,文武加官赠职,各有赏赐,三万军兵犒劳赏,赐酒肉银两,着元帅野尔旦、先锋野尔滚往刁鼠国去接家眷。不上月余工夫,具各接到,刁三宝大喜,占了宫院,将忠、木二妃留在宫中使唤。刁三宝每日夜间宿宫,与忠、木二妃取乐,将近年余。
那日,忠妃与木妃商议,忠妃说:「贤妹,咱二人忍辱,将近一年,也不知千岁前去充军,他的下落如何?如果得了真传,再为定夺。」
不言嫔妃私下计论,且言哈弥王自国破充军一千余里,路途之中将两个军兵得空,将他二人杀死,改换行装,扮姓氏人衣服,回在本国,藏在当日知心臣子家中,并无泄漏。
这日独坐,想起国破家亡,心中气恼,自不待言。那一日夜间,改换衣服,穿了快鞋,掖了一把短刀,(装去壮加将)装贼人样子,出了门来,行来在自己后花园墙之下,道路是熟的,打后花园中爬过墙去,从墙根溜溜瞅瞅,悄悄来在宫墙之下。此时天有二鼓,又越墙而过,暗暗走在院中,恰好此夜月明当空,自听得屋内有嘻笑之声,侧耳细听,原是忠、木二妃,心中更气得全身打战。
哈弥王在东宫,不知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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